“程曦！”消失大半天的林灼从办公室外信步走来。
专心致志拟合同的程曦闻声抬头，向她投向疑问的目光。
“收拾东西，”林灼用手指虚空点了点她，“参加一个饭局，带你去见一个大客户。”
“啊——可不可以不要去？我宁愿加班也不想参加饭局。”程曦半趴在办公桌上。
林灼轻笑一下，轻吐出三个字：“不可以。”
“好吧。”程曦嘴上虽说着不愿意，但行动上却一点不含糊，她利索收拾起自己的东西，然后准备去洗漱间整理下自己的仪表。
林灼却走到她身边，递给她一个袋子：“换上这件衣服吧。”
“这是？”程曦被迫接过了袋子，却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没有动。
“送你的衣服。”林灼窝在椅子里整理文件，对她这个疑问看似没有放在心上。
“我不能收，”程曦一时间摸不着头脑，她在脑内疯狂捋顺目前的状况：“灼姐，为什么要送我衣服？”
林灼终于从文件堆里抬头，正视她道：“因为工作需要，今天晚上你就穿这个，去换上吧。”
程曦心里着实不想收下林灼送的东西，但对方加上了“工作需要”的字眼后，她再也不好拒绝了。
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，她总觉得灼姐最近对自己格外照顾，可这份照顾也并没有超过界限，所以她也并不能说什么，这让程曦很是苦恼。
“一条裙子而已，至于让你这么纠结吗？”林灼站起身，含笑看着她。
“不至于”
程曦不再多言，转身进了洗漱间，反手锁上了门。